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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.08.06 一早輕裝、步鞋,外加陽傘一把-----可防雨、可遮陽。


 


 


幹啥呢?去登山?去健行?


 


不,今天打算到台北「米勒驚艷」,這是根據前些年參觀兵馬俑的經驗及媒體報導,看展的人多啊!入場排隊的隊伍是九彎十八拐,不曉得排到哪ㄦ去了?


 


 


 



 


 


在這種艷陽高照的天氣裡,在戶外排隊一個半小時,真是熱翻天了!很怕「米勒驚艷」變成「米勒驚厭」,那實在是對大師的大不敬哩!


 


 



 



 


我在的隊伍已從圍牆外轉進圍牆內,但還要好幾拐才能到入口呢!


 


 



 


雖則展場入口是臨時搭出來的違建,實在令人不敢恭維;裡面的動線遭透了,入口處狹窄,讓民眾全部擠在小空間內看畫,不得動彈;民眾和畫之間的距離也間隔得很粗糙,地上貼了黑線,踩到黑線會有蜂鳴聲,被嗡嗡聲惹得莫名奇妙;但為了「米勒大師」,萬般皆可忍啦!


 


 


喜歡米勒的畫作「晚禱」、「送牛奶工人」、「簸殼的人」、「牧羊女與羊群」等。那些農民們日子雖然貧困、雖然時時要留下勞動辛苦的汗水,但他們就是如此不卑不亢,不怨尤、不蹙眉,堅毅挺立,活得有尊嚴。


 


沉浸在導覽耳機中拾穗作畫感人的由來〈拾穗是宗教的傳統 ,有田地可收割的農民,不撿拾落地的稻穗,把剩下的稻穗留給比較 貧窮更辛苦的人來撿拾〉,聽到這樣感人的拾穗畫作由來 ,米勒的畫作真的是美極了。


 


也許是早有心理準備,所以一直精神奕奕。耳機中是蔣勳大師的作品導覽,所以能細細欣賞畫作之美。不像某個年輕小妞,一會ㄦ說腳酸死了,整個人攤在牆壁上;一會ㄦ又是肚子餓爆了,有氣無力!真是傷腦筋!


 


 


 


 



看完了畫展,搶購了一些紀念品,今天的氣氛很「米勒」。


但也已飢腸轆轆,得好好吃ㄧ餐來犒賞自己!



 


 


 


延伸閱讀: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


米勒生於1814年,卒於1875年,創作拾穗時,正當法國二次革命之後,民生艱困,卻更激發人民堅忍的毅力,米勒處於風雨飄搖的年代,眼見社會奮力圖存的辛勞,讓他的畫風充滿悲天憫人的精神,他雖是崇尚自然的巴比松畫派代表人物,但除了風景寫生,米勒的作品,比當時的畫家,多了濃濃的人文關懷。


米勒的藝術創作,總是把焦點放在農民身上,風景成為背景襯底,他的作品,表現平凡人物純樸、平實的生活,把農民揮汗辛勞的工作,經過詮釋,昇華為高貴與聖潔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
 


 



拾穗,1857
油彩、帆布   83.55 x 110 cm



《拾穗》是米勒十年觀察與研究的成果。呈現三個農村婦女,在收割之後的麥田裡撿拾遺落的麥穗。較年輕的兩位彎著腰朝向麥稈七零八落的灰土地,雙眼緊盯地面,忙著撿拾落穗並隨手扔進兜在腰際的圍裙裡。最年長的婦女微微俯身,手中拿著一把細枝。背景可見遠方的田裡仍在繼續收割,成綑成堆的麥綑、麥垛,一輛大板車和成群的農場工人構成一幅明亮歡愉的熱鬧景象,與三個拾穗女的淒涼形成強烈的對比。在畫面右側,騎馬的管理員正在監督收成的進度。更遠處可以看到村莊的屋宇。米勒的用意並不在於說故事。進步主義的藝評家卡士坦尼亞里(Castagnary)寫道:「這是一幅很美、很簡單的藝術品。作者無意做任何宣示。儘管畫面所繪的確尖銳,但卻超乎於擁護任何立場的激情,以不造假也不誇張的方式再現大自然真實、偉大的篇章,殊堪與荷馬、魏吉爾的史詩相媲美。」將米勒與希臘、羅馬時代的大詩人相提並論,並不為過。許多人都在這三個拾穗女的身上看到了雅典巴特農神殿雕像的影子。吃苦耐勞的生活賦予她們雕像般沉重的身軀,長年的操勞使肢體越來越沉重,習慣於彎腰工作之後,腰桿就難以伸直了。


 



 


晚禱,1857-1859
油彩、帆布
55.5 x 66 cm


《晚禱》的畫面非常簡單:在巴比松附近夏伊(Chailly)平原的田野中,在黃昏時布滿晚霞的天空下,一男一女兩個農民正以虔敬的姿態低頭禱告。男人把帽子脫下拿在手上。米勒所用的模特兒是真正的農民,一個是後來被戲稱為「晚禱娘」的農場女工莫什納爾(Adèle Moschner),另一個是專門在農場打短工的當地人米尼歐(Mignot)。他們身上穿著樸素的日常衣服,厚重耐磨的舊衣已經褪色,腳上穿著法國農民的傳統木鞋。為了祈禱,他們放下工具暫停工作,在他們腳邊豎著掘馬鈴薯用的大叉,擱著裝滿馬鈴薯的籃子,停著載滿一袋袋馬鈴薯的小推車。米勒在1855年已經畫過在這片田裡工作的農民,這幅稱為《馬鈴薯收成》的畫現藏於巴爾地摩的華爾特斯藝廊。根據其兄弟的說法,米勒本來要把《晚禱》取名為《馬鈴薯欠收》,以表達農民眼見辛勤耕耘換來微薄收穫的心酸。僅此而已。然而目睹這幅畫的人都能感受到它強烈的宗教氣氛,農業社會背景反倒在其次,所以米勒才決定在背景加畫一個(微小如蟻的)教堂鐘樓(夏伊教堂),並正式命名為《晚禱》。這可能只是關於這幅畫的眾多傳說其中之一,或許是為了減輕米勒被視為宗教畫家的包袱而已。米勒本人曾明白表示,這幅畫的出發點是其童年記憶。晚禱是獻給聖母瑪莉亞的宗教儀式,每天傍晚教堂會敲晚禱鐘,三聲短響後接著一連串鐘響,通知信徒們誦唸晚禱經文。米勒在1865年解釋道:「我在畫《晚禱》的時候,想到小時候我們一家在田裡耕作,祖母每次聽到晚禱的鐘聲,一定會叫我們停下工作,脫下帽子,虔誠地為亡魂誦唸晚禱經文。」最令他得意的莫過於好友宋思爾(Sensier)看到這幅畫的第一個反應,宋思爾脫口而出說:「天啊,這的的確確就是晚禱!我聽得到教堂的鐘聲!」


因此,這幅畫和米勒絕大多數的創作一樣,是出自於記憶的回想,而非主題性的創作。儘管畫中肥沃、黝黑、泥濘的土地,夕陽餘暉的暮色和人物的姿態,都是長年觀察經驗累積的結晶,但《晚禱》不是一幅寫實主義作品。米勒利用光線的襯托來凸顯人物的背影和姿態,人物的面孔則處於陰影之中。這一男一女只是兩個靜止的剪影,焦點集中於他們祈禱的姿勢。他們是永恆農民的化身,代表那些奉行傳統社會價值觀、勤奮向善的農民,由於傳統農業社會日益式微,他們在世人心目中更顯得無比珍貴。締造第三共和的法國政治家甘必達(Gambetta)在1875年寫下這段關於《晚禱》的至理名言:「從這個角度來看待這幅畫,它就不僅僅是純粹的景觀而已,它被提升到崇高的地位,發揮道德教化的作用。」


 



 


 


 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編織的婦人 / 坐著編織的牧羊女,
1856
油彩、木板   39 x 29.5 cm



畫家似乎是從遠處觀察這個坐在樹下的小牧羊女,地點位於從巴比松到楓丹白露森林的入口附近,背景依稀可見一望無際的夏伊平原。牧羊女完全不受外界干擾,專心地打著毛線,羊群在附近吃草。周遭一片寂靜,披著粗羊毛斗篷的牧羊女似乎只是一個陷入沉思的剪影。

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


牧羊女與羊群 / 大牧羊女圖,約1863
油彩、帆布
81 x 100 cm


年輕的牧羊女(可能是米勒的女兒)站在羊群的前方,戴著紅帽,披著羊毛短斗篷,低著頭正在打毛線。她獨自一人領著羊群,站在蕭瑟、陰暗、單調、平坦的曠野中,一望無際的草原一直延伸到遠處天地相會的地平線。這幅風景畫的準確及其淡淡愁緒令人擊節嘆賞。牧羊女身後的羊群聚攏在一起,將夕陽餘暉反射成波濤起伏的光點。簡單的場景更能反映出畫家爐火純青的功力:完美的構圖、巨細靡遺的細節(如牧羊女腳邊散布的小花),我們再一次看到藍、紅、金黃色組成和諧完美的畫面。
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


紡紗女,奧弗涅的牧羊女,1868-69
油彩、帆布
92.5 x 73.5 cm


年輕的農家女坐在草地旁的斜坡上,一邊看顧吃草的山羊一邊用紡錘抽羊毛紗。她穿著米灰色粗布袍,肩上披著一條羊毛圍巾,腳上穿著木鞋,頭上戴著奧弗涅(Auvergne)地區傳統的「鐘形」無邊草帽。榛木紡紗桿上插著以布條固定的羊毛束,牧羊女以左手所持的紡錘來絡紗。這幅油畫是在巴比松完成的,但其草稿來自米勒在1866年旅居奧弗涅及亞利耶(Allier)地區時所畫的多幅速寫。當時米勒陪妻子到以水療著稱的維琪(Vichy)療養,當地的鄉土人情使他大開眼界。他在寫給好友宋思爾(Sensier)的信中提到:「這裡的鄉下人和巴比松的農民味道完全不同。他們長得一副道地的笨拙土氣,保證你絕對感覺不到著名的水療勝地近在咫尺。每個婦女都帶著和善親切的臉孔,她們的長相完全吻合哥德式藝術的典型相貌。」奧弗涅的原始景觀及敦厚鄉民打動了米勒的心,因此這幅畫透露著一種特殊的情感。紡紗女的面孔似乎籠罩在光環之中,眼窩凹陷,雙唇微啟,背光的身影後方是浮著朵朵白雲的明亮天空,襯托出人物超越時空的永恆感,猶如孤寂、隱遁的象徵,若隱若現的羊群,更加深了虛無飄渺的感覺。這幅畫的構圖經過精心的研究:「明亮的天空與灰暗的土坡,霧般的雲朵與牧羊女結實的身軀,牧羊女應是不知愁的年紀卻帶著一臉憂愁,這一切都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。」 女郎的表情的確耐人尋味。正是由於以上種種原因,《紡紗女》才被視為米勒最重要的作品之一。


 


 



          


春天,1868-1873
油彩、帆布


春天》是哈特曼(Fréderic Hartmann)於1868年3月向米勒訂購的四季系列其中的一幅。哈特曼原來是米勒好友胡梭(Théodore Rousseau)的經濟支柱,在胡梭去世的時候發現了米勒的作品,對其粉彩畫尤其著迷。他在訂購時立刻預付了一萬法郎的訂金,雙方議定的總價是二萬五千法郎。米勒買了四張畫布,準備著手作畫。不過他這回工作的進度斷斷續續,在1870-1871年返回故鄉格賀維勒的期間甚至完全停擺,後來回到巴比松之後才又繼續進行。《春天》是第一幅交件的作品,於1873年5月18日交到了哈特曼手上。1874年陸續完成《夏天,打蕎麥的人》(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典藏)及《秋天,麥堆》(波士頓美術館典藏)。最後一幅《冬天,樵夫》(英國加的夫威爾斯國立博物館典藏)尚未完成,米勒就與世長辭了。
《春天》是一幅純粹的風景畫,是在巴比松的工作室裡完成的。工作室外面有一個花園,依偎在楓丹白露森林的旁邊。森林看來好似一堵綠色的牆,嫩綠的春芽及修長平行的樹幹帶來輕盈的感覺。對大自然觀察入微的米勒描繪出春季雷雨的烏雲、雨後的彩虹、飽含濕氣的泥土、零星散布的春季花卉、開花的果樹等。繽紛的色彩才是創作的主軸,五顏六色相互呼應,相得益彰。這幅畫以粉紫、嫩綠、淺棕等明亮色調為主,雷雨進入尾聲的深紫色天光為輔,詩情畫意,美不勝收。此畫承襲了北方風景畫派的傳統,講究無微不至的觀察,還有似乎在右方樹下避雨的微小人物,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下,不可駕馭的大自然反映出人類的渺小無助。但這幅畫也受到了新繪畫的影響,追求迅速直接的感覺及印象,對於明亮度的要求也越來越高。


引用資料http://www.udnmillet.com.tw/work04.htm





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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